习俗裁糖片(番薯炒米这个时候沙子就把)「番薯炒糖的做法」

现在的年轻人看到“裁糖片”这个词,应该很少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可四五十岁的袁州人看到这个词,大多会有一种亲切感
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前期,糖片还是袁州地区过年时极为普遍的一种点心,也是走亲戚时的馈赠佳品
糖片从原料上分有这样三种:一种是“仁生米”的,一种是“爆花”的,还有一种“炒米”的
随着物质的不断丰富,传统的糖片早就完全淡出人们的生活
最先有的糖片是“爆花”做的
每年冬天,老百姓每家每户都要晒番薯片,然后在焯番薯片的水里,倒入切好的麦芽,再用火煎熬
大概一两个小时之后,就成了浓稠的琥珀色的饴糖,我们袁州人管这个叫番薯糖
然后用脸盆或者罐子装好,藏在小孩子找不着的地方
不然,这些番薯糖会被小孩子偷吃光的,到了裁糖片的就没有糖了
年关将近,要裁糖片了,先得爆“爆花”
这个活儿没有太大的技术含量,先是把锅里的河沙烧得滚烫,再把稻谷倒进去,然后用铲刀之类的工具,快速把沙子和稻谷不停地搅匀就行
不一会儿,沙子上面就是一层白花花的“爆花”了
这个时候,把它们快速起锅,放到米筛里面,把沙子和谷壳筛出来就可以了
这样的工序多次重复之后,就有了满满一箩筐“爆花”
爆好了“爆花”,就把藏好的番薯糖拿出来,倒进锅里开始熬糖
这个熬糖是技术活儿,糖熬得太嫩了,糖的粘性不行
不仅费糖,而且裁出的糖片容易散
熬得太老了,虽然没有容易散的担忧,但是那种苦味着实不招人喜欢
要熬到用勺子舀出来再慢慢倒出来的时候,最后流下来的番薯糖得又薄又亮,像一把刀面,这样的糖不仅甜,而且粘性也好
这时候得趁着糖的热劲儿,把“爆花”倒进去搅拌均匀
等搅匀实了,就把它们放在一个特制的木匣子里面去,拍紧压实
这些工序做好了,就把木匣子去掉,一整块大大的、白花花的糖片就做好了
这个时候,大人先是横着把它们裁成大约三寸宽的长条,再把长条形的糖片裁成大约一厘米厚的薄片
直到这个时候,裁糖片才算真正完工
即使这个时候小孩子也只能尝尝鲜
因为糖的热劲儿还在,此刻的糖片还挺软乎,一点儿都不脆
大人把裁好的糖片放到石灰瓮里面,他们利用石灰石吸水的特性,把糖片里的水分吸干,过些时日再拿出来的时候,糖片就清脆爽口了
到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才有打“仁生米”的人来我们乡下
我们小时候觉得那个黑乎乎的爆米花机挺神奇,一把米放进去鼓捣一番,蹦出来一大袋子“仁生米”
心想,长大了自己也买一台,那就有吃不完的“仁生米”了
从这以后,“爆花”糖片因为没有“仁生米”的口感好,也就慢慢消失了
“炒米”糖片也叫冻米糖,是一直都有的
只是它的制作工艺更复杂,用料更讲究,一般人家是不会做的
它必须全部是糯米,而且要先把糯米蒸熟后再晒干,再和沙子一起放到锅里去炒
这个糯米饭要粒粒分开,而且要晒得特别干,否则,炒出来的“炒米”不仅个头小,而且不能入口即化,还有点硌牙
那个时候,在我们这里,如果你能在小伙伴面前拿出一块“炒米”糖片来,绝对是件有面子的事情
那个时候人们生活水平低,过年走亲戚也没有什么像样的礼品
大都是篮子里面装几斤肉,还有一些自制的糖片、煎花、麻片等,再就是在百货商店买两包五色豆、口酥片、糖枣、雪枣之类的高级点心
那时候的人也特别讲究,一定要在每样礼品上面,放上一小张长条形的红纸,增添一些喜庆吉祥
现在,虽然我们的物质生活水平得到了质的飞跃,吃的、用的都非常丰富,老一辈的人经常感叹说:“感谢毛主席

习俗裁糖片(番薯炒米这个时候沙子就把)


感谢共产党
现在的日子每一天都是过年
”可我们还是忘不了原来糖片、煎花的味道
慢慢的,偶尔可以看到小吃摊上卖一些复古的点心,与其说我们忘不了儿时的味道,不如说我们在传承我们的历史,传承我们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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