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牛俊岭,来自元禾璞华,我印象中青岛硬科技领域相对来说没有那么强,但是这一次给了这样一个机会,我发现青岛其实在硬科技方面很有魅力。我再介绍一下元禾璞华,我们团队最初是2014年成立,到现在大概十年时间,深耕半导体领域,基本上围绕着半导体整个产业链投资,包括设计,制造,封测与EDA,零部件,设备等等。我们核心领导层有着丰富的产业创业和运营管理经验,凭着对产业规律敏锐的观察力和对行业发展规律的趋势认知,到现在,十年期间大概投了两百家半导体企业,管理规模大概150亿,投出了大概45个上市公司。希望未来在青岛可以找到我们可投项目,谢谢。 佘立斌:大家好,我是元禾厚望的佘立斌。元禾控股是苏州工业园区管委会直属的国有投资控股企业,自2001年成立起就专注于股权投资,到现在总共投资项目超过1400家次,培育了近两百个上市公司,管理规模在一千一百多亿。元禾厚望是元禾控股旗下的一个市场化投资平台,主要投早中期硬科技和数字经济的优秀企业。目前管理规模在60亿左右,包括将近5支盲池基金和十多个专项基金。 杨建文:我是赛富投资基金的杨建文。赛富基金成立于2001年,专注于早期和成长期企业的股权投资,是中国最早的股权投资平台之一。在中国投资管理将近四百家公司,覆盖了各个高增长的赛道。我们从基金创立开始就很关注科技板块的投资,最早从美元基金开始进行科技领域的投资,从2014年开始人民币基金逐步聚焦在科技领域。科创板第一批上市的25家公司中就有2家是赛富投资的硬科技公司。于凯:大家好,我是海尔创投产业投资合伙人于凯。海尔创投是海尔金控旗下的产业投资平台,成立于2010年,管理规模超200亿元。我们设立有产业投资母基金(品牌名:海创母基金)和垂直产业直投基金,目前投资覆盖400多个项目,其中有45家已经成功IPO。海尔作为“链主”企业,除了持续在智慧住居赛道深耕以外,还持续聚焦产业互联网赛道,力求做深四大垂直行业,包括大健康产业、城市治理互联网、汽车产业互联网、新能源产业互联网。依托海尔产业背景,我们的投向主要聚焦“硬科技”和“大健康”两大领域。其中,“硬科技”覆盖新一代信息技术、先进制造、绿色双碳等赛道,投资项目超230个;“大健康”覆盖生命科学、智慧医疗、医疗设备与器械等赛道,投资项目超150个。今天很高兴作为产业投资机构代表与大家进行交流。 曾颖哲:大家好,我是线性资本的曾颖哲。我们机构是2014年成立,今年正好十周年,我们从成立一开始就聚焦在早期前沿科技里,目前为止共投了大概120家企业。整个投资策略从刚成立聚焦在数据智能和AI领域,慢慢演进到现在的“ABC”,即A×B+C。A 指的是以 AI 为代表的数据智能、新一代机器人技术等。B 指的特定领域的技术变革(如生物医疗、材料、能源等)。C 则代表着商业化应用。董占斌:我们青松基金成立于2012年,是第一批机构化的天使。我们那时的定位是,要投资移动互联网,大家都不知道移动互联网到底是一个细分领域还是综合领域,有人感觉很垂直,有人感觉不是一个方向。现在大家看来,每个人每家机构都已经非常聚焦,有的是半导体,有的是机器人,有的是智能制造,这也是行业发展的必然结果。我们投资了200多家企业,最高退出回报118倍,现在科技投资来看,有十几倍项目退出已经算非常幸福的事了。我们聚焦得方向基本几个大类,一类是新能源,第二类是智能制造。随着时代的发展,大家已经都在创新科技方向布局,只是做法略有差异。去年非常热的话题是ChatGPT问世,对比较低迷资本市场产生一个兴奋剂的作用。我想跟各位嘉宾聊一聊对ChatGPT的看法,包括自己的基金在这领域是否有进行相关布局。牛总你们半导体领域是怎么布局的? 从硬件到软件,拆解ChatGPT投资机会 牛俊岭:去年有关AI包括ChatGPT的讨论席卷大街小巷。从中国的发展来看,ChatGPT确实给了大家一个惊喜,说明新的技术驱动的时代开始到来。从整个全球的科技发展来看,我们觉得,过去三十年,一开始十年是PC推动的,后面十年由互联网推动,再后面是智能手机。下面一个十年是什么呢?我们觉得,创新驱动力最强就是AI,在AI的这一个应用领域,最先发力的就是ChatGPT。那怎么看ChatGPT,我们认为ChatGPT是AI的一个软件表现形式,但是它核心的就是整个AI系统,它是分硬件和软件来完成这样一个技术的实现的。我们主要投半导体,投AI的底层技术,目前底层技术应该是国家、政府、投资机构最先布局的领域。AI上层的ChatGPT的应用终端,可能后边会大量涌现。目前我们在底层技术这一块有几个方面布局。第一个是算力芯片,目前来看大的AI模型算力芯片,中国几家公司跑出来一些,但目前看起来还比较贵。另外一块是CPU,GPU,AIPC,我们投了一个ARM架构的AIPC企业。这家公司目前受到追捧,我们投的时候几个亿,现在很快爬到几十亿估值,得到某个当地政府大力支持。这是算力芯片。第二个AI包括ChatGPT下层技术,还有存储,包括3D NAND FLASH和DRAM以及相关的封装与测试,还有HBM等等。第三是数据传输相关领域,例如:光通信芯片、接口芯片、片间互联芯片。此外,后道工艺封装测试相关方向也是元禾璞华的关注重点,比如Chiplet、2.5D封装,以及与封装测试相关的后端材料,例如:BT和ABF基板及相关材料等。站在我们公司的角度,抓住ChatGPT和AI未来的发展的机遇,主要是抓住底层的根技术和硬件,目前看来这些是非常大的机会。谢谢。 董占斌:牛总从半导体角度,硬件角度关注底层跟硬件结合的东西,我们再看一下线性资本,你们本身关注软的方向,数据智能这一块有在这个领域进行增长的布局?曾颖哲:我觉得AI对整个行业,对产业带来变革是相当巨大的。去年我们差不多有20%的资金是放在AI领域。今年会投更多钱在这里。整个策略也很简单,就是不设限。第一是方向不设限,不管是底层模型层还是中间件,我们都会看。另外在用户交互层面也带来一些革命性的突破。我们相信这两者合在一起是可以在广泛的领域里带来强烈化学反应的。第二软硬也不设限,从2019年开始,我们在材料,机器人上也布局很多,也非常看好AI和物理世界的相结合给整个产业带来变化。第三是2B2C不设限,之前我们投2B会偏多一些,也秉承着之前的理念,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机会。同时2C爆发速度会更快一些。董占斌:刚才二位从硬的,软的角度提到了自己关注一些方向,我们看一下焦总,大家也感受到理想汽车这个语音控制有非常好的体验。你们在这一块是不是有专门布局还是说直接拿来所用?焦腾:我们在ChatGPT火之前已经开始在研究这个方向,很有幸布局到头部大模型公司MiniMax。首先为什么我们现在讨论ChatGPT多,这是因为它能够让我们有机会实现人类和计算机和信息世界的第一次互相理解。到具体AI应用场景,像蔚小理这样的新势力不认为自己是车厂,都定义成人工智能企业,因为人工智能目前看最大的一个应用就是和车的结合。第二,我们认为跟机器人结合是一个大的方向。过去十年智能电动车快速发展,把这些硬件快速连接起来,大模型人工智能快速发展给机器人加上大脑,所以机器人可以更好的理解人类自然语言发出指令,而且把这个指令任务拆解之后更加通用化实现。所以我们对涉及这两个大的场景的投资布局非常多。 董占斌:我们早期投资人工智能相关领域在2014年,那时候人工智能可以用再教育,用在商业其他领域,慢慢大家发现那时候人工智能是一个假的人工智能。根本不像现在的智能程度。ChatGPT我觉得它真正的意义是商业化一端可以真正让用户直接付费,从原来工具到开始一种全新商业模式,这是非常大突破。对早期来说不太能够布局大模型这样一个方向,以前移动互联网专门投资平台,最后也不一定赌中一样,还是有一个概率问题,但我们可能更关注于大模型在很多商业领域应用。你的可能竞争对手不是说更先进一些东西,而是跟原来传统人力进行比较。如果说你能够代替几个人工这时候就有商业化机会,所以这可能是我们在考虑的一些方向。ChatGPT领域还有哪几嘉宾愿意讲几句?李辉:从国企角度来讲,我们也在跟着国家政策走,特别是近期大家知道集成电路第三期基金成立了,三千多亿规模。一期专注于在设备,二期专注材料和封装,三期整体来看在往前走,集中在AI,算力,芯片领域。我们投资策略整体也要往前走,紧跟国家政策,像我们投资算力、GPU芯片设计公司。另外,从投资策略来讲,作为国企,大家可能都面临投资风险把控方面的问题。我们也通过调整我们的投资策略,不仅仅专注早期,把中期和早期结合起来分散投资风险,在一定程度降低我们整体的投资风险提升整体收益。 投资内卷加剧,怎样继续“活下去” 董占斌:现在每一家公司都是硬科技企业,内卷程度非常高。面临几个问题,第一个募资环境非常困难,各家出售速度挺慢,交易速度大打折扣,以前项目融资可能几个月时间,现在可能到一年时间,甚至现在领投方出资一千五百万可以作为B轮领投,已经到这样一个地步。这是市场面临的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另外,现在投资的毛利非常低,很多项目甚至需要降低估值进行下一轮融资。这一点来看,投资的毛利确实非常低,甚至出现负毛利,这是另外一个问题。第三个是招商的问题,每个基金都拿很多政府的钱,基本上政府基金,可能占了现在成立基金总额的50%以上,所以这些基金都面临着很大的返投的压力。在这一种情况下,在座各位作为基金管理人,面临基金生存问题。每一家基金是如何解决现金流问题?投到优质项目?又有什么样的创新做法?大家都讲一讲自己的生存之道。 焦腾:这个问题是怎么活下去。我们明势稍微特殊一点,十年前我们成立就开始投科技,那会看科技的人很少。到今天开始有一些回报出来,退出期基金动态DPI超过了4。业绩跑出来之后,全球范围内这些大的主权基金开始投入早期机构。我们自身一个很核心的打法,是我们和产业龙头紧密绑定。 举例来说,我们投理想从独家天使开始连投七轮,这是因为在十年前我们就看到了电动车,尤其是下半场,智能电动车还是规模以上产业增长最快的。我们去年两个上市的项目裕太微和知行科技都是跟理想紧密合作产业链深耕出来的,明势都是第一轮投资人,两个项目都是投后四到五年完成上市,现在市值分别在两百亿人民币和两百亿港币左右。 董占斌:焦总说的让大家一听有一点眼红。当前环境这么恶劣情况下你们DPI几倍,抱住几个产业巨头大腿,这个做法非常超前。十年前投科技,有一些企业上市,陪伴他们成长,募资问题也顺利解决,形成一个很好循环。你们听上去日子过的非常好。看看其他嘉宾怎么解决创新的问题。李辉:作为山东省属企业在上海的桥头堡,在投资的阶段上还是坚持投早投小投硬科技投战略新兴,坚持往前走,整个投资领域基本上也围绕着三大先导产业展开。作为国资,我们也坚持做耐心资本,长期资本,陪同企业一同成长。整个生态打造上,包括我们通过做LP可以把各个优秀投资机构的各种资源都纳入到我们平台上来,打造一个横向的资源平台生态,同时围绕产业链,打造一个纵向的生态,不断的为被投企业赋能。我们的投资策略主要是分散投资,虽然现在集成电路半导体非常热,但是半导体人工智能的尽头是算力和能源,所以我们同时也布局新能源领域,通过不同领域和不同阶段的投资分散投资风险。牛俊岭:我介绍一下我们公司在目前环境下是怎么做的。2014年我们成立时,当时是抓住了海外并购的春风,第一个项目和第二个项目都是海外并购。ISSI矽成半导体私有化和海外半导体私有化,当时那个环境没有内卷,投半导体的投资机构特别少。我们敢于跳下去做海外并购,当时主要有两个逻辑。第一个逻辑是,美国纳斯达克半导体上市公司PE倍数十几倍,国内那时候没有科创板,主板创业板有零星几个半导体公司,大概三十倍到五十倍PE倍数。第二,我们帮他买回来那些创业者美国持有股比非常小,我们买回来以后承诺让他做实际控制人,如果他没有钱,可以借他钱。把这两个案子做完,做完以后就基本上海外并购的这一个风口就过去了,开始了风风火火的中国半导体投资。因为2014年国务院集成电路发展规划纲要一出台,国家大基金2014年成立,980亿的资金撒向全国各地,海归创业者雨后春笋,当时所有投资机构都投半导体,遇到第一次内卷。因为我们公司管理层有着创办过两家上市公司的经历,对中国初创半导体企业行业发展规律,以及全球半导体行业转移规律非常清楚,当时没有感觉到内卷,还是投出很好业绩。一期基金16个项目9个上市,二期基金投65个项目33个上市。我们抓住半导体从大客户验证通过到最后爆发那个拐点,投进去以后两三年都上市了,不用等八年到十年孵化期。所以第一次内卷时,我们没有觉得内卷,抓到那个拐点。随着中国半导体不断发展,消费电子产品同质化,我们调整自己的策略,更少看设计企业,更多看零部件,设备,材料这些企业。那个设计内卷创业时代,我们找到了结构性的不内卷的机会,在蓝海市场大量开始投资。但那时候设备,零部件,大家觉得那个市场规模天花板比较低,能不能上市,这是一个存疑的问题。我们投完以后,科创板,创业板的口子开了,设备,零部件,材料领域出现一些上市公司,我们也抓住了机会。投资内卷阶段我们怎么做?我们核心管理层有务虚战略会讨论,觉得目前既内卷又有机会。内卷是结构性内卷,是在某一些领域内卷。低维度竞争中目前已经杀到血海,高纬度竞争还是一个蓝海市场。所以,我们要找到高维度竞争的细分赛道。正好刚才提到新的驱动力,就是AI,再加上今年新质生产力这个名词推出,我们认为在中国,目前的驱动力应该是在全球AI驱动的前提下再加上新质生产力。 我们去年投资30个项目,今年已经投15个项目。我们觉得要和企业家交朋友,找到好赛道,找到水下项目,在内卷中找到自己生存之道。谢谢。 董占斌:牛总这边抓住一个行业红利,半导体,另外资本市场的红利,科创板开闸,第一批很多企业上市,现在又有一些新工具提升竞争力,日子听着也不错,下面请另外一位。佘立斌:我们是有国资背景的市场化基金,在募投管退方面也有自己独特的压力和相应的打法。募资方面我们原来是有元禾控股作为基石LP出资,同时也在做市场募资,现在除了这种方式以外,我们在一些区域也跟地方政府和引导基金成立地方基金,基于我们的投资能力和产业资源,帮助地方做招商引资,帮助地方快速形成具有特色的产业集群,所以这两年我们的管理规模还是在持续增长。投资方面我们现在继续挖掘具有国产替代概念的核心技术和产品,同时也关注一些具有颠覆性技术的企业,覆盖的赛道包括且不限于半导体、航空航天、新能源、新材料和智能制造。另外我们这些年在已投项目管理上花了更多精力,不管是帮助企业对接上下游资源还是给企业做一些招人或者管理能力提升,比如上周我还陪着一个智能装备企业创始人去一家知名主机厂,会见他们制造工程院的总经理,看看能否尽快地形成量产订单。最后,基于我们管理的一些基金已经到了退出期,我们也在退出方面也加大精力,积极地在做各个方面的努力。 杨建文:赛富基金成立于2001年,到现在有二十多年的时间,我们观察到的投资机构集中在某一阶段或赛道进行投资并不是第一次。这种“卷”的体感在座的各位可能也经历过好几次。作为投资机构,我们对自己的要求是要持续不断地进行创新迭代。创新这个词对投资机构来讲,是要从投资的全链条,从我们的投资理念,赛道选择,阶段选择,项目获取、项目判断,到投后管理和退出各个环节,不断进行审阅,结合过去的成功经验和失败教训以及结合市场最新环境,进行调整迭代。在项目的获取和选择上,对于pre-IPO阶段的项目,近期在市场上直接进行投资是不太好投的。我们现阶段会在自己之前投的项目中选择一些比较优质的项目,进行pre-IPO轮投资,而不是更多关注市场上的pre-IPO项目。 在投后管理上,我们会花很多时间精力。聚焦和深耕是非常重要的,不仅对我们投资时的项目判断和赛道选择很重要,对于投资后也同样重要。找到一个创业团队投资进去等几年之后就可以上市退出的机会已经非常少了。因为我们投资的行业相对比较聚焦,包括半导体,人工智能,物联网等,有很多产业链里的上下游公司是可以合作的。我们会去帮公司做对接和交流,我们的被投公司会进行联合研发和具体的商机对接、业务合作等等。我们也会给被投公司介绍一些行业整合和并购的机会。帮助公司成长,是我们投资之后会重点做的事情。谢谢。 于凯:投资内卷其实倒逼投资机构提升自身能力,包括“投”的能力和投后“管”的能力。“投”方面,我们要立足自身优势,深耕差异化的投资能力。我们海尔创投作为产业投资机构,诞生于产业,并赋能产业,最大的优势就在于能够真正从产业视角出发,对项目的技术、产品、应用及市场等进行更为专业的审视和更加精准的判断。比如投前,我们会带着项目及其产品与超前研发等部门做交互,进行技术上的探讨。 “管”方面,我们要加强投后管理及赋能能力,不仅要做锦上添花的事,更要有能力雪中送炭。一方面,我们投资覆盖了400多家企业,在一些重点赛道上基本实现了全产业链布局,构建起生态圈,我们会组织被投企业与海尔产业、生态圈上下游企业进行研发、业务各维度的合作。另一方面我们也会为企业链接LP、银行、政府等资源,推进共创。 比如今年3月,海尔创投就联合农业银行投资银行部主办了“股权投资助推新质生产力发展峰会”。通过这次峰会,为一批企业搭建了融资路演平台,也对接了银行的科创贷等创新性的融资产品,通过“投-贷-招联动”的模式进行深度投后赋能。总之,我们要提升自己的投后管理及赋能能力,与我们的被投企业一起去应对当前市场环境的挑战。谢谢。
曾颖哲:从我2014年开始做这一行开始,市场热点一直发生变化。对我们来说,一是拥抱变化,二是聚焦。拥抱变化,本来这一行拼的就是认知,其实更重要的是我们自己内部认知怎么不断迭代,了解各个产业中的底层逻辑。此外,科技领域非常广泛,要找到自己真正内心有热情的点。我觉得聚焦对我来说相当重要,千万不能广撒网,我们看到很多是颠覆性技术,很多是一些非共识的创新。你怎么对这个技术有很强的认知,对这一个技术的发展有这样预判能力,这就是体现聚焦层面。另外我们还在进行一个新的尝试,看能不能跳出这个内卷,我们会设立欧洲办公室,最近也在和欧洲很多高校、实验室交流,看能不能用欧洲的技术,中国的产业链打到全球的市场。如何发现有价值的前沿技术 董占斌:曾总意思是,我们要跳出内卷的中国,找全球其他领域不太卷的地方再开辟。好的。因为时间关系我们还有一个问题,每个嘉宾用一句话回答,我们强调要关注优质投创新领域,新质生产力,强调大家要投到颠覆式创新的技术,原理创新的技术。大家就一句话请讲一下,怎么样去找到这样的一些前沿技术。焦腾:视野尽量放更远一点,以终为始思考,从未来角度思考有哪些机会现在提前布局,找到那些最雄心壮志的创始人。李辉:更加关注提升投资团队专业度和被投企业团队运营能力和管理能力寻找优秀的高科技公司。牛俊岭:我们元禾璞华有这样一个基因,跟科研院所和各高校进行密切对接,形成一个生态的朋友圈。多和企业家交朋友,来找到颠覆性的技术。佘立斌:深耕行业,打造生态圈,跟企业家交朋友,对行业形成一个比较深刻理解,嫁接我们海内外资源。杨建文:我认为是要聚焦和深耕,和我们的被投企业,跟行业内的公司和行业内专家进行更多的交流。于凯:我们还是要从产业的角度出发,通过深度的行业研究,挖掘那些能够真正解决行业堵点、产业难点、用户痛点的技术和团队进行投资。曾颖哲:我认为创新最大的动力来自对失败宽容,希望大家不管是做GP还是做LP的,这一点要更关注。董占斌:我们的做法跟各位嘉宾有一点像,我们已经深入到高校,找到师生创业,甚至于跟一些院系的学生打交道,深入到田间地头,找到第一手的创业团队。我觉得确实是往前延伸很大一步。今天论坛各位嘉宾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分享了很多经验,时间有限没有办法深入交流,感谢各位参与。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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